第十一章 葬礼
本文悼词部分摘抄自麦克阿瑟将军于西点军校最后的演讲,如有雷同,就是借鉴(chaoxi)。毕竟悼词废柴....

“维克多..是你吗?.”

就在维克多准备发起攻击的时候,克利德夫人虚弱的声音从断墙下方传了出来。

原来,在维克多之前的努力和两个美军士兵的帮助下,覆盖在断墙上的石块都被清理一空了。

而克利德夫人似乎是感觉到了自己儿子的到来,在那一瞬间醒了过来,并叫出了维克多的名字

而正是一句发自母亲的呼喊,让维克多瞬间就恢复了清醒,并且冲了过去,然后做出了一个让两个美军士兵震惊的动作。

他仅凭自己12岁少年模样的身体,将整面断墙都抬了起来,随后丢了出去,救出了被压在墙下的克利德夫人。

不得不说克利德夫人的运气非常之好,她所在的位置正好是教堂东墙的墙角,落下的断墙正好形成了一个较低的三角形。

完美的护住了下面的克利德夫人,而断墙落下的时候克利德夫人已经被爆炸震晕过去了,并没有被砸到,反而被完美的保护在了断墙之下。

而被掩埋的这段时间她都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并不知道自己被掩埋了,所以没有产生心跳加快等情况,导致氧气被大量消耗。

所以,她最后被维克多和两个美国士兵救出来的时候,身上几乎没有发现什么严重的伤害,只是有几处小擦伤而已。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两个美国士兵依然喊来了医护兵,将她和其他幸存者一起送上了前往最近医院的车。

而维克多则作为家人和幸存者一起陪同上了车,虽然他其实一点伤也没有受,放心不下的美国士兵甲和美国士兵乙依然说要他在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数日之后,彻底康复的克利德夫人和维克多从医院回到了新家中,以前所在的小镇已经变成了一片鬼域,自然是不能再住了。

而且维克多也不希望克利德夫人回到那里,毕竟那里发生了太多让她伤心的事情。在那里,她失去了儿子与丈夫,而维克多失去了兄弟和父亲。

在安定好以后,克利德夫人和维克多参加了美国军方为老克利德所举行的葬礼,毕竟他曾经是一名战争英雄,又是为了守护这个国家的人民和土地而战死。

这一场葬礼并不隆重,因为这里并不是繁华的都市,只是一个南方的偏僻小镇。

但是也并不孤独,小镇上的人们自发的为他送上最后一程,并且降半旗以至哀悼,他们需要这样的在危险时挺身而出的英雄。

最先到达的是两列灵柩护送人员,他们面对面在举行葬礼的教堂前整齐的站成了两列。

随后,运送老克利德灵柩的马车也到了,六名身着军装的美军士兵将他的灵柩从车上抬下的同时,所有的灵柩护送人员都举手向老克利德的灵柩敬着军礼。

而被隔在道路两旁的小镇居民们也在以自己的方式表示着哀悼。或立正脱帽,右手将帽子放置在左胸前,没有戴帽子的也将右手置于左胸致礼。

“……长期以来,这个人从事这个职业,又如此热爱这个民族,他的逝去简直使我无法表达我的感情。然而,这种悲伤主要并不意味着对个人的痛苦哀悼,而是象征一个伟大的道德准则――捍卫这块可爱土地上的文化与古老传统的那些人的行为与品质的准则!当这种人所共知的道德准则被蛮横的践踏时,有人必须站出来,即使那意味着牺牲。无论现在还是将来,它都是美国人道德标准的一种体现。这个人,这个勇敢的人一如既往遵循这个标准,结合崇高的理想,唤起自豪感,同时始终保持谦虚……”

“责任一荣誉一国家。这三个神圣的名词庄严地提醒我们应该成为怎样的人,可能成为怎样的人,一定要成为怎样的人。它们将使我们精神振奋,在我们似乎丧失勇气时鼓起勇气,似乎没有理由相信时重建信念,几乎绝望时产生希望。遗憾得很,我既没有雄辩的词令、诗意的想象,也没有华丽的隐喻向你们说明它们的意义。怀疑者一定要说它们只不过是几个名词,一句口号,一个浮夸的短词。每一个迂腐的学究,每一个蛊惑人心的政客,每一个玩世不恭的人,每一个伪君子,每一个惹是生非之徒,很遗憾,还有其他个性不甚正常的人,一定企图贬低它们,甚至对它们进行愚弄和嘲笑。”

“但是这个人,他用自己的勇气,用自己并不强壮的躯体,向那些屠戮我们人民的恶魔发起挑战!他的用发生在这个可悲时代的、令人膛目结舌的壮举来向我们大家展示无可逃避的责任,最崇高的荣誉,最伟大的国家。这就是谢菲尔德·克利德,我的父亲,我最崇敬的人,我我永远无法忘却的家人!”

是的,这是维克多在他的父亲老克利德的葬礼上为他献上悼词,他稍稍引用了一个此时还未出生,但未来却成就了一段传奇的一名军人的演讲稿。

那也是一个老兵,一名传奇的军人。在巅峰之后走向凋零之时,留下了老兵不死,他们只是逐渐凋零的传说。

相对于那名传奇的老兵最终痛苦的死于胆结石的结局,老克利德则实现了一个老兵的梦想,马革裹尸。

但是却留下了伤心的寡妇与还未‘长大’的独子,而且那个孩子是多么的出色啊。

要向往未来,但不可忽略过去;要为人持重,但不可过于严肃;要谦虚,铭记真正伟大的纯朴,真正智慧的虚心,真正强大的温顺。

多么出色的悼词,真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少年所能说出来的话,不过克利德那个大老粗怎么会教出这么一个出色的儿子呢。

作为克利德曾经的战友和副官,现在已经成为第五骑兵团的中校的巴格利这样想着。

其实他更加好奇的是老克利德的另外两个更大些的儿子去哪了,他并不知道维克多家中发生的事情。

因为卢瑟死后,老克利德就几乎与老战友们失去了联系,也就导致了巴格利以为维克多是老克利德的第三个儿子。

本来他打算在葬礼后接触一下维克多的,因为能写出这样除此悼词的少年,日后肯定不是池中物。

但是突然到来的传令兵打断了他的想法,负责追踪那群印第安人的侦察部队的小伙子们和他们的猎犬找到了对方的踪迹了。

上面要求他在葬礼结束之后,马上回到军队,调集部队前往追杀,他们要对方血债血偿。

因此,当巴格利看着老克利德的灵柩被覆盖上国旗,由教堂运往公墓的时候,他和克利德夫人说了一声抱歉,便提前告辞了。

而其他的灵柩护送人员依然随行,和六名抬送灵柩的军人一起来到了公墓,随后老克利德的灵柩被放置在了墓穴的上方。

抬送灵柩的军人同时将国旗从灵柩上平平拿起,与自身腰部同高。而这时,牧师开始念诵祷词,旁边的葬礼鸣枪队朝天放了三排枪。

随着枪声一起响起的还有旁边司号兵吹响的礼号,这也标志着老克利德开始了最后的长眠...

当抬送灵柩的军人将折叠好的国旗交付给克利德夫人的时候,这个坚强的女人还是留下了泪水。

随后她抱住了自己的儿子,将国旗放进了维克多的怀里,在他耳边说道:

“无论你的父亲曾经对你做了什么,但是他对你的爱始终没有变过,而我同样如此,我希望你可以好好活着,我已经无法在承受一次失去了。”

不得不说,克利德夫人非常的敏感,她敏锐的察觉到了儿子的变化,在老克利德死去之后,维克多那曾经消声灭迹的兽性似乎又有了复苏的迹象。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在葬礼结束的当天晚上,维克多发现了自身的兽性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于是他又一次进入了冥想状态,来到了自己的意识空间之中。

来到意识空间之后的维克多形象已经发生了变化,不再是一个12岁的少年,而是一个身高高达206cm的金发青年。

而曾经显得身形巨大的兽性化身,如今也失去了体型的优势,并且在后来的争夺中被揍得乖的像一只猫咪。

不过,今天这只猫咪又开始不太乖了,想要造反了,所以维克多准备给它一点颜色看看,让它知道现在这里谁才是那个当家做主的人。

就在维克多准备动手的时候,兽性的化身却并没有躲避,也没有反抗,反而是亲呢的蹭了蹭维克多。

在它接触到维克多的一瞬间,维克多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只是因为一些原因被分开,然后具现化成了现在这样。

而现在,维克多的心理变化完全符合了兽性的本能和杀意,所以他可以和兽性合二为一了。

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依然拥有冷静的理智,但又诡异的拥有者狂野的兽性本能,这两者相结合,究竟是变为平庸,还是产生了叠加,这个就只有试过才知道了。

维克多轻抚着剑齿虎的头颅,随后看着它化为一道红色的烟雾与自己合二为一。

随后,冥想中的维克多睁开了双眼,眼中的红芒一闪而过,嘴边泛起一丝冷冽的微笑,随着笑容一起露出的还有他那变长的犬齿...... 展开全部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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