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嗜血恋人 完结 身体上征服,心灵上占有(一)
“我今天想去报社上班。”夜蓝低低的道。
“可是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昨晚又晕倒了,你这样去上班我不放心。”赫连绝当然是不同意。
“绝,我闷在家里会疯掉的,我去上班之后,一定准时吃饭好不好?”夜蓝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赫连绝的薄唇弯成丝毫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不允许。”
“绝,我求你了……”她低低的小声的恳求着他,“我求你了,绝……”
赫连绝轻叹一声,凝视着她良久,“去吧!如果不舒服马上回来,知道吗?”
“好!”夜蓝马上回浴室去梳洗。
等收拾好去报社时,他们正在谈论这次飞机失事的事情,看见夜蓝回来上班,嘱咐她多注意身体之外,还要她节哀顺便。
她坐在电脑前,想着英俊的权辉龙和美丽的赫连雪落,就这样从万里高空坠落下来,再漂浮在大海之上,心里难过的揪成一团。
“你好!天空杂志社。”张盈接起了办公电话。“你找夜蓝啊,等等。”
夜蓝接了过来,“喂,天空杂志社……”
“夜小姐,我是祖萱,请问你有见到权总吗,他从昨天下午消失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人,手机电话一直关机……夜小姐,我担心权总会想不开……”
听着祖萱的电话,夜蓝的心再次坠入谷底,“你们要一直找,然后我也去找找吧!”
打上电话,夜蓝假也没有请,直接跑了出去。
整整一天,她去航空公司问过,去殡仪馆找过,又去了他家,家里佣人说少爷没有回家,累了一天的夜蓝滴水未沾,粒米未进,可还是找不到权倾九去了哪里。
倾九……倾九……你一定不要出事啊……夜蓝一边在街上行走,一边在心里呼唤着他。
忽然想了起来一个地方,梨园?
那是他们以前在一起最爱去的地方,坐上出租车,她到了梨园。两年没有来过,这里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以前每逢春天,就是雪白雪白的一大片,像冬日里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一样,纯白了整个世界。夜蓝再次走近,推开了梨园的大门,却是一片凋零。
没有人打理,也没有人观光,梨园里的梨花开得非常稀薄,地上已经是杂草丛生,往日的蝶舞蜂引早已不复存在。
一个黑色的影子在梨树后面一动也不动,“倾九,是你吗?”夜蓝走近,看见男人俊美的容颜是满目的悲凄。
“倾九……你怎么在这里,我们都很担心你,伯父伯母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夜蓝蹲下来靠近他,想抚一下他憔悴的脸,手伸到半空又缩了回来。因为,他们已经分手了!她现是赫连绝的女人。
权倾九淡淡的道:“因为我在这里,只是蓝才会找得到,这里才有我们两个人共同的记忆……我没有了父母,不想再也没有了蓝……”
“倾九……”夜蓝咬着唇,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对不起,倾九……”
“是我没用,保护不了蓝不受伤害……”权倾九凄然一笑,“我只想在这里感受你的气息,还记得那只松鼠吗?你看,它又来看我们了!”
“倾九……别再说了……”夜蓝双手掩面,若没有那只调皮的松鼠,她早已经是权倾九的女人,又怎么会在生日那天失身于神秘的男人呢!而后为了和凌枫较劲,成为了赫连绝的宠物,以至于现在三人纠成一团,像乱麻一样扯也扯不开。
权倾九轻轻的拥夜蓝入怀,让她单薄的身子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任梨花飞落,任春光飞逝。
“吻我,蓝……”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夜蓝一震,没有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凝视着他百看不厌的脸,这个永远给她温柔和无限宠溺的男人,此刻脆弱的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吻我,蓝,让我知道你爱的是我……”清冽的音调,再次轻轻的响在她的耳畔。
泪水,悄然滑落脸颊,夜蓝慢慢的凑近他,在他清邪的薄唇上像蜻蜓点水一样一掠而过,就转过了头。
她是个坏女人,明明已经答应做赫连绝的女人,却又在权倾九面前控制不住自己。
“怎么不吻了?我最喜欢蓝的吻……我要你证明给我看,你只爱我……”权倾九的黑眸忽然睁开,一片朦胧的黯沉黑眸柔柔的盯着她看,他像一个被抢了糖果的孩子,急于证明着自己。
“我……”夜蓝泪如雨下,“倾九,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忽然,权倾九变得强硬了起来,他捧着她的脸,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脸,吻,像六月的暴雨一般,滴落了下来,覆盖在夜蓝的脸上、颈上……
“不要……”夜蓝在他解开她衬衫的刹那,想也没有想就拒绝了他。
“为什么?蓝……因为你爱上了赫连绝那个恶魔?”权倾九不敢置信的瞪着她。
“没有,我没有爱他……”夜蓝急急的否认,只是她做不到和两兄弟都有这种rou体的关系。
“那就让我疼你,蓝,我们结婚。”权倾九向她胸前的蓓蕾亲了过去。
“倾九,不要……”夜蓝推开了他,“我现在做不到……可我真的不爱他……”
“不要爱他,蓝,赫连绝是个恶魔,他是个连亲生父亲都能下手杀害的男人,你爱上了他会万劫不复的,蓝……”
听着权倾九声嘶力竭的吼叫,夜蓝的心一寸一寸的跌入了骨底,“可那是飞机出了意外……”
“难道他没有能力令飞机出意外吗?这样他既报了仇还逃脱了法律的制裁,蓝……他曾说过我的父母会死无葬身之地,飞机在半空中爆炸,他们的骨灰全部洒落进了大海……”
夜蓝听他说着,她的胃又揪成一团,难受得疼痛,“可那也是他的父亲……”
“正因为是他的父亲,他才要下狠手。蓝你怎么为他说话?”权倾九拉着她痛苦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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