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萧鸣征揉了揉太阳穴,“糖糖,松手进屋,不然我就要亲你了。”
池棠扒的更紧并期待的看着他。
真的好丧,丧的想哭,我这么乐观的人竟然还有这么丧的时候,太难受了,第四本了,竟然没有丝毫进步,哇的一声哭出来。
但还是要坚持完结,嘤嘤嘤~
萧鸣征把他的一切行为都看在眼里, 因此有一瞬间的不解, 池棠的眼睛还亮晶晶的盯着他, 手指在门框上捏的发白, 可见是真的很用力,可他刚刚说的是,不松手进屋就要亲他。
“我要亲你了。”萧鸣征蹲了下来,视线和池棠齐平。
池棠舔了舔嘴。
萧鸣征目光一暗,抬手遮住了池棠的眼睛, 他低头亲上了池棠的嘴唇, 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 一股热气从心底蒸腾而上, 他仿佛沐浴着岩浆, 浑身的皮肤升起一股被烫焦蜷曲的错觉, 如果可以, 他真想此刻就熔化在池棠身上。
池棠扒着门框一动不动,等萧鸣征亲完他才强调, “我们已经绝交了, 你这样子是不对的,你都没有问我的意见。”
“我问了, 我刚刚告诉你了。”萧鸣征蹲着和一个酒鬼讲道理, “我说你不松手就要亲你, 你抓的更紧了,就是想要我亲你的意思。”
池棠松了手,挠着头疑惑, “是吗?”
萧鸣征趁机会一把把他捞进了怀里,门口的拉锯战终于被迫结束了,他伸手试图重新扒住门框,可惜失败了,于是嚷嚷起来,“不行不能进门,萧老板在里面,臭居居在里面。”
萧鸣征任由他叫唤,轻轻的把他放在了沙发上,喝完酒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会越来越上头,他此时已经不比刚才清醒了,闹过一阵之后困意袭来,,连眼睛也是勉强睁开的。
“萧老板不在,臭居居也不在。”萧鸣征毫无心理压力的骂自己,“你睡吧,我帮你看着。”
“还没洗澡呢。”池棠嘟囔一声。
“我帮你洗好不好?”萧鸣征这句话问出声的时候,池棠已经睡着了,他全当他是默认了,于是抱着人去了浴室。
池棠大概还记得昨晚自己是怎么折腾的,但进屋之后的记忆就很模糊,几乎记不得什么,他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宿醉后的头疼,身上也是清清爽爽的,但是,他现在心跳的很快,躺在**几乎不敢动弹,他很怕把身后的人吵醒。
萧鸣征的一条手臂横在池棠的腰上,他浑身上下就穿了一条小短裤,酒后乱性四个大字砸的他脑仁儿疼。
他很生气,怒气几乎憋的胸口发烫,可是发火了又怎么样,把萧鸣征臭骂一顿或者暴打一顿又怎么样,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几乎容不得他去否认,而且,他不敢确定昨晚自己到底有没有主动。
哪怕再自欺欺人,池棠也知道,他对萧鸣征是有好感的,只是这个好感他拒绝承认,他和萧鸣征是朋友,是十年的友谊,是他不对,是他喜欢上了自己,池棠一直这么催眠自己,也一直这么逼迫自己去相信。
他不愿意喜欢萧鸣征,那个一直写情书给自己的女孩子还没有得到回应。
再躺下去池棠自己就要疯了,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拿过床头上咸菜一样的衣服穿上,动作很轻很轻的下床走了,他走路的时候身上根本没什么不适,但童子鸡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他和萧臭居居光着躺在一起,肯定是那个那个了。
萧鸣征这次是真的没有醒,昨晚的池棠几乎折磨了他一个晚上,接近天明才好不容易睡着了。
因此池棠顺利的走出了家门,可怜兮兮的蹲在马路上,他感觉自己被逼良为娼了,心里说不出的委屈,要给妈妈打电话才可以。
电话里传来刘玉静的声音,她一声喂差点让池棠落泪。
“妈妈,你让司机叔叔来萧老板这里接我吧。”池棠吸吸鼻子,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进入安心的港湾了。
然而刘玉静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糖糖,做事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以前我和爸爸是怎么跟你说的,考研虽然辛苦,但是已经是你决定好了的事,不能因为有难度就放弃,你一直都很优秀。”
“不是,妈妈,我想回家。”池棠擦了擦眼泪花,感觉事情好行不太对劲。
“妈妈知道。”刘玉静继续劝,话虽然软但态度却很强硬,“妈妈会过来看你,鸣征既然愿意教你,你就承这个情,妈妈和爸爸老了学业上帮不上忙,换个老师肯定管不住你,你忍忍吧!”
“不是,妈,这不能忍……”电话里传来嘟嘟声,他盯着已经暗下去的屏幕手足无措。
还好周末宿舍也是可以住人的,池棠回了宿舍,发现长居宿舍的两个人竟然也在,只有周舟,自从有了女朋友就再也没见过这号人,只偶尔会回宿舍一趟。
在周末看见池棠,两个人都很惊讶,刘海杰窝在被子里还没有清醒,“棠儿,你怎么回来了?”
冯明远根本没有醒,。
他摆摆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一头扎入自己的**补了个觉,这一觉睡了个穿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手机上全是萧鸣征的信息,问他在哪里,问他有没有吃饭。
他恼怒的把手机扔开,萧老板这个狗男人,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么惨是谁害得吗,还好意思过来关心他!
手机扔开没几分钟,铃声就响了起来,萧鸣征终于等不及到他的回复直接打了电话过来,他犹豫了几分钟,还是接了起来。
“喂。”池棠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他睡的太久了,头有些疼,喂过一声之后就开始按自己脑门儿。
“你在哪里?”萧鸣征问他,“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他心里咯噔一声,萧臭居居难道是来说这个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不记得了,要是做了什么你也别当真啊,都是假的。”
萧鸣征沉默了一会儿,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委屈,“你做了那种事,难道不准备负责?”
那种事是哪种事?池棠恨自己昨天醉的太离谱,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到底做没做也不知道,做了的话,做了什么也不知道,一无所知,没有谈判资格。
“我,我做什么了?”他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萧鸣征哼了一声,池棠没说话,默认了自己没什么不舒服的,于是萧鸣征接着道:“那是因为不舒服的是我。”
池棠:!!!!
什么意思?他把萧老板给上了?这不能吧!
池棠心里巨震,惊慌过后心里竟然生出一股窃喜,他连忙压住这点儿不合时宜的兴奋,支支吾吾道:“那,那你现在怎么样?”
萧鸣征不知道池棠误会成什么样了,只虚弱道:“还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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