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你……”
时念颤抖的手被握住了,傅司言看着她的脸,“这样,可以相信了吧?”
重婚?
亏她想得出来。
时念心乱如麻,刚想开口说什么,这时却刚好到他们了,她迷迷糊糊地被傅司言拉了起来,迷迷糊糊地进去,拍了照,交了身份证和户口本,等到印章落下时,工作人员将崭新的结婚证递给她。
“恭喜你们两位,祝愿你们二位幸福美满。”
“谢、谢谢。”
摸着红色的本子,时念不敢相信地打开,看着上面她和傅司言的合照,感觉不可思议。
直到走出来,时念还没回过神,站在民政局的大门口没动,就这么傻呆呆地看着手里的东西。
不敢相信,她居然在今天结婚了。
还是和一个根本不敢去想象的男人。
坐上车,傅司言打算按计划进行,先去餐厅吃饭,没一会儿,两人就到了燕南归。
因为早有预约,服务生领着他们进去,坐下来,傅司言先点了一些菜,在将菜单递给她,“还喜欢吃什么,尽管点吧。”
时念接过菜单,简单地点了几样后还给了服务生。
“好的,菜会很快上来的。”服务生说。
她走出去的时候,傅司言喊了下,服务生回头,礼貌询问:“先生,还有什么疑问吗?”
傅司言看了时念一眼,才说:“再把你们这的招牌菜都上几道的,专门要辣的。”
服务生微笑:“好的,先生。”
菜陆陆续续地上来,时念才发现,整个桌面上几乎全是辣菜,只有傅司言眼前的有几盘清淡的。
而且她面前的,全是她爱吃的。
一顿饭吃得很满足,最后时念去前台付款,前台小姐却对她微笑:“小姐,这边显示已经付过了哦。”
时念转过头,看了一眼姗姗来迟的男人,顿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走出去时,时念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谢谢?”傅司言觉得有必要提醒她,“时念,对你的老公,还需要说谢谢?”
时念的脸一下就红了。
她都忘了,他们刚才领了结婚证,已经结婚了!
只是太快,她根本没来得及消化!
“对不起,我……”
时念深吸了口气,“我下次不会了。”
只不过也不怪她,这个婚结的,未免也太过草率了。
什么预兆都没有,突然就有了一本结婚证,和闪婚有什么区别,只不过闪婚是跟刚遇见的人结婚,而她是和一个已经知根知底了五年的人结婚而已。
他们甚至,都没有谈恋爱……
不知不觉地,时念睡了过去。
车辆继续在道上行驶,宋玉的电话打了进来。
傅司言接了,难得的好脾气:“什么事?”
宋玉问,“大早上的去哪了,来你公司,居然没见到你?”
真是离谱,傅司言这人可是圈内的劳模,工作那叫一个勤恳,除了身体不适进了医院和出差,几乎每天都能在公司看见他,宋玉也是一逮一个准。
没成想,这次来却扑了个空。
“今早抽空,结了个婚。”傅司言无声弯起嘴角。
“什么?!”宋玉一下拔高声音,“你去结婚了?!就今早上?!”
不是才来宋家退的婚么?
这么快就结婚了?!
“傅司言,可真有你的,动作他妈的这么快,要不是那十亿,就你把我们宋家的颜面扫在地上的事儿,我高低得把你腿打断。”
傅司言浅笑,“我不介意,欢迎前来。”
宋玉啧了一声,没想到他也有贱贱的时候,“那什么,你兴致勃勃地要结婚,人家也愿意陪你这么胡闹?”
众所周知,结婚那是两个人的事儿,单一个人想,那也没用啊!
他是不知道了,傅司言这人到底是怎么搞的,说结婚人家就愿意陪他结?
听到这话,傅司言轻笑,“是她先跟我告白的,说喜欢我,我说结婚,难道她还会不答应?”
宋玉靠了一声,“行啊你,说瞎话不打草稿啊你。”
傅司言:“不信就拉倒。”
宋玉:“呵呵。”
时念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张**,迷糊地起来,还没踩到地面,就发现这儿很陌生。
不是她的家里。
在外面打扫的保姆听见声音,走到门边看了一眼,看见她醒了,很高兴,“小姐,您醒了呀!”
时念不认识她,“你是?”
保姆露出慈祥的微笑,“我是少爷请的阿姨,你叫我王姨就好的呀,已经快晚上了,你饿不饿,要不要我现在去煮点东西给你吃?哎呀,你等会儿啊,我先下去告诉少爷你醒了。”
说完,保姆一下溜没了影,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时念穿着拖鞋起来,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楼梯间,才发现这里好像是一动别墅,处处都彰显着贵气,墙上挂了非常多的名画,甚至墙壁上还做了浮雕的设计,站在楼梯口往下看,入目是非常庞大的吊灯,差点闪瞎了她的眼睛。
而在楼下的客厅里,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他只穿了件白色的衬衫,双腿交叠,在看一本书。
傅司言。
好像是察觉到了目光,傅司言悄然抬起头,四目相对,时念咽了咽口水,“傅总。”
她走了下来,来到了傅司言的面前,“抱歉,我刚才不小心就睡着了,这里是?”
跟在傅司言身边这么多年,她还从来都没有到过这个地方。
难道是他家?
可是如果是老宅,理应不该这么冷清才对,她并没有发现周围还有那个女佣的影子。
好像整个屋子就他们三个人。
“这是我的一所房子,也是我经常住的地方,不去秦湘的时候,我就住在这儿。”傅司言解释。
“坐吧。”傅司言拉着她的手,让人坐下来,又问,“你要不要喝茶,我让王姨给你泡。”
“不用,我不渴。”时念摇摇头。
她看向房子周围的地方,忽然觉得布局有些熟悉,甚至看着这些画面,脑海中有什么东西闪过,甚至脑袋刺痛了下。
看她蹙起眉,傅司言放下了书,伸手给她按了按太阳穴,“是不是没睡好?这里疼?”
时念本想说没事,可忽然头又剧烈地疼了一下。
细密的疼痛,好像有人拿针扎在她的脑袋上。
好疼。
傅司言皱了皱眉,很快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来我这一趟,带上你的工具箱和药,我老婆好像有点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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