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气飞拳威力这么强,化气风雷应该也不差,想做就做,任鸟飞立刻念动化气风雷的口诀,刚一念完,背后就现出一对半透明的翅膀,“呼”地一声展开,足有十来米长。
任鸟飞望着展开的翅膀,喜不自胜,轻轻一扇动,整个身体都要离开地面,他不再犹豫,用力一扇这对翅膀,他想马上体验一下飞翔的快感。
“砰”一声,竟然用力过猛,失去控制,一头撞到远处的树上,将他撞得晕头转向,不知道东南西北。
好半天任鸟飞才清醒过来,揉着额头,连声呼痛,真是乐极生悲,看来这飞行还真不是简单的事。
这次他不敢再鲁莽,轻轻扇动翅膀,一点点加力,稳住身形,慢慢地升到空中,望着下面的山林,到处郁郁葱葱,这从空中看,感觉还真不是一般地好。
他扇动翅膀平稳地缓慢飞行,逐渐技术越来越娴熟,越来越快速,他越飞越高兴,一会儿一个俯冲,掠过丛林的树梢,一会儿又扶摇直上,直冲九天。
这飞行速度还真是如雷震子所说,全力之下竟不比任何飞机速度慢,他越过高山,飞过丛林,惊起大片的飞鸟,一时兴起,专门追着飞鸟飞行,那些飞鸟那有他的速度快,被吓得四处乱飞。
他直在空中盘旋了半个钟头,才意犹未尽地落到地面,化气飞拳和化气风雷都已经试过了,让任鸟飞十分满意,不禁对化气天眼也跃跃欲试。
但杨戬曾告诉他,化气天眼威力巨大,将会耗光仙力,三天才能恢复,不要轻易使用,可越是这样,他越想知道化气天眼的威力,心中瘙痒难耐。
越想越是难以控制,索性下了决心,不就是三天没有仙力么,转眼就过去了,总比这么憋着好受。
想到这里,望着远处一块丈许高的山石,念动法决,只觉全身的仙力,犹如决口的江河,瞬间汇集向眉眼之间,只觉一道光柱冲出。
同时远处的山石冒起一股灰尘,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任鸟飞立时觉得全身好似被抽空了一般,疲劳之极,虚弱不堪。
他忍着疲劳感,一步步走向那山石,待到近前,灰尘已经散尽,只见那两米多厚的山石中间,出现一个足球大小的圆孔,十分光滑整齐,透过圆孔,只见后面的出现一条几百米直线,在这直线上的树木、物体全部被洞穿。
任鸟飞目瞪口呆,这威力也太大了,怪不得称作杀光,不要说才三天的虚弱时间,就是十天也值了。
他靠在山石上,恢复着自身的体力,猛然想起一件事,自己光顾着兴奋了,他在空中东飞西绕,早已远离了清风镇,他估计了一下,足有上百里地。
要是他仙力没有耗尽,片刻功夫就能飞回去,可是现在这荒山野岭,连个人影也见不到,更不要说找个车回去了。
这下可麻烦了,这一百来里地,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走回去,
并且这里连个像样的路都没有。
事已至此,任鸟飞也只能认清事实,待体力恢复,开始寻路向清风镇方向赶去。
这荒山野岭道路崎岖,十分难行,身上的衣服被刮出数道口子,就连肌肤也被划伤数处,让任鸟飞狼狈不堪,好在没有碰到什么凶猛野兽,要不然他可就真是乐极生悲、出师未捷身先死。
直到半夜他才好不容易回到清风镇,这个时辰,三真观早已关闭山门,他也不想再打搅几位老道士,在镇上随便找个小旅馆对付半宿算了。
他自从在镇上开始算命画符,有时晚了就不再回道观,而是在镇上直接过夜,几位老道士也不过问,道观清苦,他又直青壮年,也不能同他们几个老家伙一样守着清规戒律,但是有一点,要是在外面沾了荤腥,绝不许立刻回去,一定要等三两天,浊气散去才可回去进入道观。
任鸟飞在镇上的小旅馆开了个房间,他这一天实在累坏了,倒在**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午时才被饿醒过来。
这两天他的生活简直是大起大落,仿佛做梦一般,让他都有些适应不过来,他就昨天早上吃了一顿饭,晚间回到镇上,所有饭馆商铺都已经关门,只能忍着饥饿睡去。
他出了小旅店,找了家小饭馆,痛痛快快吃了一顿,他还要回道观中去休息,半点荤腥也没敢沾。
吃饱后,离开小饭馆直奔三真观,他刚一出了清风镇,就遇到五六个人,这几个人都是清风镇上的地痞,穿得花花绿绿,稀奇的发型染得五颜六色。
这几个人平时就爱惹事生非,打架斗殴,为首的叫张彪,与任鸟飞也有过几次冲突,任鸟飞以前势单力薄,只能忍让躲避。
任鸟飞见几个人堵在前面路上,现在自己功力未复原,还是少惹他们为妙,他低下头,装作没看见,就想从几人身边绕过去。
他不想惹事,但事情偏偏找上头来,张彪几人闲来无事,正在路上闲逛,他手下的一位叫做六子的兄弟眼尖,正看到低头想绕过去的任鸟飞。
反正闲着也没事,正好找点乐子,拉着张彪一指任鸟飞,张彪也正感无趣,立时明白过来,朝几人一挥手,就围了上去。
任鸟飞感觉事情不妙,刚想撒腿逃走,却已被几人围住,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自从学会这三样仙术,倒霉的事情就接连发生,不但没有一点当英雄的感觉,现在简直成了落难的乞丐。
好汉不吃眼前亏,形势不如人,只能先忍让了,任鸟飞陪着笑脸对张彪说道:“原来是张大哥啊,不知几位大哥这是要到哪里去,小弟就不耽误几位了,这就告辞。”说完拱手就想从几人身边挤过去。
六子与另一人同时横跨一步,拦在他身前,一把将他推了回去,笑道:“小鸟老道,这么着急干嘛,你看看你这一身破衣烂衫,跟个乞丐似的。”
任鸟飞虽然恼怒
,也只能忍耐,笑着说道:“是我不好,是我穿的破衣烂衫,我现在就回去换了。”
几人那里肯让他离开,一顿推搡,将他又推回了原地,张彪说道:“我们也不是外人,从小就认识,只要你以后跟着我混,做我的兄弟,我就罩着你。”
任鸟飞自小就在道观,随几位老道士打理道观,什么粗活都能干,日积月累下来,要比一般人结实的多,不像张彪手下的这几个兄弟,不是长得犹如麻杆瘦猴,就是满身肥膘虚胖,所以他早想将任鸟飞拉拢过来当自己的手下。
这几个人是什么货色,任鸟飞是一清二楚,自己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不屑与他们为伍,所以每次都推脱不允。
现在见张彪又提起这事,急忙推脱道:“张大哥,我只是个摆摊算命的,怎么能跟你们比,你还是别难为我了。”
六子叫道:“你个臭道士,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大看上你,是你的造化,你不要不知好歹,这次你要是不答应,休想再完好无损地离开。”
张彪抱着肩膀,也不说话,他也有些不耐了,自己要收他做小弟,他却不知好歹,次次都推脱,看来要不给他点教训,他也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任鸟飞陪笑道:“我就是一个不知好歹的贱命,哪能跟你们比,你们还是将我放了吧,道观中还有事,我要马上回去。”
六子叫道:“你个破道观有什么好的,连点荤腥都没有,还是乘早跟我们一起,保你成天吃香的喝辣的,你要是在推诿,小心我们不客气了。”
边上另一人也帮腔说道:“就是,不要给脸不要脸,要过去也行,除非从我们老大**爬过去。”
引得众人一阵哄笑,六子奸笑道:“是啊,古代不是有个**之辱的韩信么,你要是从我们大哥**爬过去,将来也必定能飞黄腾达。”
任鸟飞见他们如此侮辱自己,心中怒火燃起,也明白今天的事情,怕是不能善了,笑着朝六子招了招手,示意他进一步说话。
六子还以为他要服软,也没防备,上前想听听他要说什么,还是真的要从他们**爬过去。
任鸟飞见他已到近前,面带笑容,猛地一拳击向六子的左眼,六子完全想不到,他竟有这么大的胆子,当着他们这么多人的面,竟敢先动手打人,完全没有防备,一拳正中左眼。
任鸟飞虽然仙力耗尽,与普通人无异,但他可比六子的麻杆身子结实多了,这一拳只打得六子眼眶乌青,眼冒金星,疼得他“妈呀”乱叫,鬼哭狼嚎一般。
其余几人也没有防备任鸟飞竟敢动手,一时间都愣住了,任鸟飞见几人愣住,刚想逃走,但张彪毕竟久经沙场,率先反应过来,一下拦住任鸟飞去路,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揍他。”
几人也反应过来,一起冲上来,对着任鸟飞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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