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知道的这个葛明德,那就是曾经一手将黑莲圣教从一个小组织,推上道域级组织的背后之人!”罗候一字一字地说道。
话音落下,大厅内陷入了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秦家三人都惊骇的瞪大了眼睛,眼中全是不敢置信。
“你……确定?”秦家家主沉声说道。
“我知道的那个葛明德,是一手助推了黑莲圣教之人,他原本是当年秦王之乱时,秦王的一个谋士!
至于你们说的这个人,我想应该是一个人,至少也是这人的后裔,因为他们都属于顶尖阴谋家。”罗候说道。
他联想到两人的特点,那葛明德一手助推黑莲圣教,使其在他消失之后,达到现在这般地步,可想而知他的厉害。
至于这个十年心血,设下惊天大局的葛明德,也是一个手段高超的阴谋家,如此两个人有着惊人的相似,就算不是同一个人,也有着关联。
可如果这两人真的是一个人的话,那这前后五百多年的时间,这位葛明德是怎么活过来的?
即便是恒星阶的武道,要想活过五百年的话,其至少得在三十岁之前就达到恒星阶的修为,否则也没可能活过五百年以上。
只是罗候不明白,这个葛明德为什么要隐藏在青州星域内十年?
难道他仅仅只是想要害死青州藩王?
可这又说不通,似乎想杀死一个藩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各种方法都可以,何必这样大费周章?
还是说他们的目的其实不是青州藩王,而是帝国皇室,想要通过控制青州藩王,近而在当今皇帝死后,将其推上帝座,从而掌控帝国大局?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可怕了,这绝比让帝国陷入帝统之争还可怕。
而这人又叫葛明德,是否与当年秦王之乱有关?
罗候心思面转,各种念头沉浮不断。
“老弟,你知道这个葛明德都做了些什么吗?”秦越南说道。
“这个肯定不是好事,而且还是碰巧被我破坏了,自然要怀恨在了!。”罗候无所谓的说道。
在得知这人是葛明德之后,他倒是不再太担心了,无论他是否与当年的秦王之乱有关,既然他是黑莲圣教之人,那早晚也会和黑莲圣教成为死敌,所以根本无所谓。
秦越南叹气道:“帝国皇室直系本就人口稀疏,而青州王爷可能会有多个孩子,却因这个葛明德的缘故而无。
这是在前些日子,我们得到的情报,葛明德暗中令怀孕的贵妃流掉的孩子没有六个,也有五个,端的是歹毒无比,恶毒的手段令人发指!甚至,他曾想要暗中令一个贵妃怀上他的孩子,其心之可诛,当天灭之。”
好恶毒且**-**的想法!
罗候问道:“那结果呢?”
“结果?结果就是那个贵妃没了呗!”秦越南淡淡的说道。
很显然,所谓的没了,肯定不是葛明德自己除掉,而是藩王王府内的人动的手了。
秦家家主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看着罗候说道:“其实,最让我惊奇的还是你啊!没想到你看似低调,居然能够解除连大宗师都无法发现的剧毒,当真是少年多奇材啊!
不知贤侄能不能告诉我们,你到底是用的什么办法做到的?可千万别又告诉我们,是嫣妘大师赠送的奇丹妙药了?
嫣妘大师虽然在炼药方面颇具奇材,可不至于将什么解药灵丹都炼制出,更不可能正巧都送给你吧?”
罗候听他如此说,就知道秦越南没有说出南斗注生指的事情,这让罗候多少有些心暖。
看向秦跃南,就见秦越南笑道:“我答应你的事情,就算是老爹询问,我也不会说出来的。”
“那就不说了。”罗候当即也笑道。
秦家家主和秦得谷闻言,当即无奈的对舰苦笑,对这两个孩子多少有些没折。
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有人来报,说是藩王有请他们两人去王府一趟,有要事相商。
秦家主和秦得谷两人闻言,便都整理了一下衣衫,神色匆匆的便都离去,毕竟今天发生的事情,可以说影响实在太过深远。
往轻了说,也是道域级的大事,往大了说,那可是要震动帝国的!
这也他们两人会在大厅内待着的原因,便是为了等候召唤,进王府相商接下来的诸多事宜。
“对了,二哥,你可曾查出你中毒的事,倒底是谁下的毒了吗?”罗候突然说道。
此时,大厅内只剩下他们俩人,有些话便可以放心的说了,不用太多的顾忌。
“嗯,多少已经有点眉目了。”秦越南神色变得很不好看,低沉的说道:“虽然之前下手的那些人,已经将他给放弃并买了口,便自以为万无一失了。
可是,他这个人就是太过自以为是,以为他怎么想,别人就得这么想,可惜大多数人根本不这么认为。
在我命人刻意的去找的情况下,还是让我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而所有的这些线索都指向了一个人,那就是乔家的乔理嗣。
而你也知道,乔理嗣在乔氏家族的身份很是独特,因为他的母亲来自那个独立者共和国的执杖家族,给于了乔氏家族巨大的支持,所以他在乔氏家族中的地位很高,要想找他的麻烦,我必须小心计算。”
罗候沉声道:“如果这事当真牵扯到乔理嗣的话,那么二哥就要小心一个人了,此人在耍弄阴谋方面的能力,绝对有望成为葛明德第二。”
“哦?乔家人当真有这种人?”秦越南奇道。
但他知道,能够令罗候说出这般话,那人便绝对不会简单。
“他就是乔祢思的跟班……索尔斯克!”罗候说道,“这个人一向很擅长阴谋诡计的使用,上一次若非他太过骄傲,对我过于不屑的话,恐怕我早已经被他给算计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手中还有着婆娑圣剑,更拥有与之配套向婆娑秘咒,是个非常难缠的人物。”
点了点头,秦越南说道:“嗯,我知道了,我会加紧注意他的。”
罗候见状,又说道:“还有一点,二哥查出了背后之人是乔理嗣,这让我联想到了一个有点可怕的关联。”
“咦!是什么关联?”秦越南问道。
“这样说吧!二哥可曾知道九彩灵蛇王的特性?”罗候问道。
看到秦越南摇头表示不知,他便解释道,“九彩灵蛇王比较特殊,在任何一个地方,方圆千百里内,便只能有一只九彩灵蛇王!而所有的七彩毒蛙因为种族天性的原因,又都被九彩灵蛇王控制,而就我所知,天罗星上出现的那条九彩灵蛇王,十有八九是来自黑莲圣教。”
秦越南闻言,不禁眉毛一挑,骇然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这黑莲圣教已经渗透进入乔氏家族之中?”
罗候点了点头,答案不言而喻。
此时,秦越南不禁想到,若是乔氏家族都被黑莲圣教渗透,那么秦家是否也被渗透了呢?
就算秦越南本人,也不敢拍着自己的胸脯儿说,一定没有这事。
“看来我要重新设计,再考虑该如何动手了,!不过,再此之前,至少要先将秦家可能存在的内奸,统统先给拔掉,否则秦家可能危险了。”秦越南说道。
短短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他便做出了决定,显得无比的干练与干脆。
罗候笑道:“那好,如果有需要我的话,二哥尽管说,我绝无二话!”
“放心!若真有需要你的地方,你就是想跑也没地方跑!”秦越南笑道。
“嗯!那我去休息了!”
罗候说着,转身便走,留下秦越南一人在大厅内思索着。
而与此同时,在未知的某个地方,作为黑莲圣教的总部内,一间不为人知晓的密室内
负伤而回的葛明德王盘坐在**,调转着体内的真气,进行着自我疗伤。
一名老者静静地站在旁边,他的眼中射出热切的目光,看着葛明德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尊神明一般,恨不得匍匐在地。
过了良久,葛明德方才收腹吐气,将真气再次纳于丹田后,这才睁开了眼睛,一道有如利箭的精芒自他的双眼透出。
“老主人,你……你终于回来了。”老者见状,当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大声喊道。
“起来吧!”葛明德淡淡的说道,“我不在圣教的这些年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者老泪纵横的说道:“老主人,您不在的时候,可苦了小姐了!她虽然贵为黑莲圣女,可是全教上下,却根本没有一人听从小姐的命令,一个个都是阳奉阴违,甚至有人还想尽办法,想将小姐从总部给挤兑出去了!”
听到这些,葛明德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愤怒,依旧显得无比的平静。
“这些……都是是于雅洁和顾云英联手所为吧!”葛明德说道,虽是问话,语气却无比的坚定。
“正是她们。”老者回答道。
葛明德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欣慰的说道:“看来雨香长大了。”
“啊?”老者愣住了。
女儿被别人联手挤兑出权力核心,居然还能说是长大了,老者怎么都无法理解葛明德的话。
葛明德见状,淡淡的说道:“于雅洁和顾云英两人,都是野心勃勃之辈,早就心有大志。
看她们所生的孩子,尽皆都随她们的姓氏,便可以知道这两个女人并不容易屈服他人之下。
当年我将之所她们引入圣教,就是利用她们两人之力,让圣教渡过一次劫难,而在我离开这些年中,更是故意引释放了她们的野心,也是利用她们来培养雨香!
要知道,在没有后顾之忧的环境,在天资聪颖的人,也只能成为一个强者,却永远不能成为真正的王者。”
“啊!原来如此!”老者愕然的回道。
淡然一笑,葛明德又说道:“雨香能够毅然离开,在外面彻底放开手脚,近而培养自己的势力。
同时,更可以暗中关注教内诸事,想办法让于、顾两人将焦点从她的身上转移开,并使之变成于、顾两人间交锋,一跃成为无人知晓的渔翁。
能有这等决断,更有这份聪明才智,再加上那份心机,这都表明她成熟了!长大了啊!”
说着,他长身而起,悠然的道:“于雅洁和顾云英在我眼中,只不过宵小之辈,要收拾她们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原本顺风顺水的青州之局,却带给我不小的意外啊!”
老者道:“老主人,你的伤可是被星王……”
“以他的实力,还无法伤到我!”葛明德脸色变得有点阴沉,声音显得尖利许多,“是黎燮,这个老家伙在隐退几十年之后,居然会再次出面。
不过,这样也好,我正好可以假借这次败北,从青州局中抽身出来,隐在幕后控制。”
说到这里,葛明德嘴角泛起一丝阴森而得意的笑意,快意的说道:“很快,我就可以掌控整个青州星域了,哈哈哈哈!”
没有人知道葛明德的这番话,更没有人知道阴谋其实并没有被斩断,只不过是如可怕的触手,缩回到了黑暗之中。
时间依旧,在闹哄哄的天罗星上的选拔赛结束了,终于进入到了最为热闹的三十二强决赛期。
而在此之前,三十二强的抽签也已经进行完毕了,各人都有了各自向对手。
只是这个抽签的结果,很是令人意外,三十二强的抽签结果中,罗候和林初心还有林动云三人无需战斗,便可以直接进入十六强。
因为,在三十二强中有七个人因为刺杀世子李云天而被杀,自然而然的空出七个空位,而抽到他们的签位,便可自动晋级。
结果,林初心玉手一抄,抽到七个名额中的三个,当真是让人无比意外。
众人中,唯独兰江非要表现一下自己的手气,亲自去抽签位,结果表明,运气女神不鸟他,他需要参加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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