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倒地宫之金墓室
幸好走的急。上方的石头全部发生了崩塌。哗啦啦下來一片。火就烧下來烤到龙丘日屁股。疼得他顶到牛姑娘。惊得她一通乱叫。龙丘日好笑又好气。“我都沒叫。你叫什么。”
牛姑娘吵闹着推着前面的葛地。一队人就互相挤着。异常混乱。忽然。堂叔手下一空。沒停住。翻了个跟头叫着跌下去。落差不大。所以沒摔重。举头朝着他们叫喊。让别再往前走了。问长明灯在谁那。手子应声却看不见堂叔在哪。就问怎么办。
底下沒说话。龙丘日催着牛姑娘。说后面虫子追來了。她一听害怕了。催促他们赶紧下去。“叮叮当当”敲击声传來一阵。堂叔在底下叫道金子金子。手子莫名其妙。葛地推着手子说应该不高。跳下去。
四周是金子。堂叔肯定的说。扁铲敲上去却怎么也打不着火。由于看不见互相。只能听声音定位。光是手子把长明灯给堂叔就花了好大一会时间。扁铲口都要錾钝了不见一点火花。急得堂叔“歘歘歘”使劲刮墙。龙丘日张手四处走动。忽然脚下踩到个圆形器物踉跄半步差点掼在地上。用脚在地上寻着又踩到这玩意了。他弯腰去捡想着不会是金珠子吧。那不发大财。
这器物手感滑溜。而且诸多洞口。一处还锋利带刺。他忽然大悟。不是死人头骷髅吗。往地上一丢。自问哪來的死人头。堂叔乍听有些吃惊。然后立马想到一定是奇门的人死在这里。心情刹那间舒畅兴奋。先他们一步的人可能沒有拿走鬼杯图。
堂叔让他们都拿铲子撇刀往墙上刮火点灯。想快点找到鬼杯图。按照刚才上面的地图路线。这里是间旁室。前面左右两侧是耳室。再往前就是大墓室。后面的他记不住了。想到这问他们记不记得大墓室后面是什么。他们都说不知道。堂叔便懊悔不该走那么急。应该拓下來。
敲打刮磨有段时间了。就是不见火花。堂叔拿捏住再好的分寸也砸不出火。手子说实在不行就抹黑走。碰一处是一处。不能在这困住不走了。堂叔心头愁绪起來。抹黑走。遇到反盗墓机关怎么办。不走。殚尽竭力。
正在大家惆怅不知如何是好时。劲秋一屁股坐到地上。这么多天的煎熬。劲秋臀处肉早已瘦沒了。骨头磕地就是声脆音。他一把抓到滑到自己的东西。是根管子。骂骂咧咧。龙丘日问他是不是死人头。看來人死了都不放过我们呀。还要倒一下巧。堂叔赶紧让他别乱说。嘴里面总把不住风呀。
劲秋说不是死人头。是根铁管。龙丘日问摸到他人。从他手中接过铁管。不重。猜想不会是火折子吧。果然。一头可以拽开盖子。露出里面依然燃烧的火头。吹口气火折子便蹿出朵火。火折子作用原理是延长其延烧时间。时间搁久了里面的内盛物还是会消耗完的。所以可以断定奇门的人先他们并不多久。门派集体盗墓都会有个时间。可能去年是他们的发财年。掌门人带头上方丈山。其他人也各尽其职。分散至其他各处寻龙察穴盗取明器。
火折子点着长明灯。四周世界仿佛成了净土。堂叔谢天谢地。最危难时。拉了他一把。思量着回去要多烧香多做好事。墙面和地上都贴着黄金砖。小小的长明灯让这里蓬荜生辉。由于长明灯是蓝光。黄金的颜色看起來不正。有些发暗黑色。长期的燃烧。灯油眼见着要耗完。墙上就有了暗斑。
黄金砖上是内容丰富的壁画。都是细刀阴雕的。摸不出纹路。跟江西景德镇瓷香画出的画一样。画质优美手感光滑。乃是上等明器。环视了一圈。看到有六块紧砖被摸走。其他都完好无损。而地上只倒着一具尸体。胸口七根肋骨断了三根。像是受到什么的重击。白骨躺在这间和前面。两墓室的交界处。身边散落有一个扁铲和一个细布包裹。
龙丘日弯腰伸手去捡。堂叔忽然叫住他。对他们说:“人死血肉完全腐化露骨少则三七天。长则数月一年之久。火折子能烧这么长时间。”龙丘日说有沒有可能是火折子中滴加了长明灯灯油。堂叔立马否定说那应该是蓝光。说后不放心看下龙丘日手中的火折子。灯影闪闪烁烁。橙黄色的橘光。
他们说那就奇怪了。难道这个死人还先了奇门一步。龙丘日问的。过后才觉得自己说的对。堂叔师父不是说以前就有人进去过吗后來沒出來。而且师父那辈人也进來过。也沒能出去。奇门的人可能正好在此处丢了火折子。让他们误以为是这个死人的。
龙丘日把事情说得合情合理。让他们服得妥妥当当。自己就弯腰拿起了布包裹。打开后。里面竟然有一摞蜡烛。哈哈。大家心里欢喜。慌忙点着一只。蜡烛光颜色就是好。亮。龙丘日要把长明灯吹了。堂叔说长明灯虽然是蓝光。但是耐住风吹。蜡烛是沾到风星就过的。
白骨旁边还有一个大的包袱。里面鼓鼓地装着东西。龙丘日跨过去。耳边忽听“咔”声。右肩立马疼得抽搐难忍。原來墙上一根金棍袭击了他。从肩膀一边刺穿过來。血顿时细细往下流。幸运的是金棍只是穿透了肩膀上方的几厘米厚的肉层。沒有伤到骨头。就这也疼得他头脑发晕。不敢动了。叫着让他们快來帮帮他。
劲秋抓着眉毛。走过去。堂叔拦着说:“不慌。这里有机关。”他先是观察了金钢筋附近的墙面。沒看出异常。再想到龙丘日是走过去时金钢筋忽然蹿出來的。地面应该设计有机关枢纽。弯腰半蹲着一处处检查。果然在龙丘日脚后跟就是两墓室交界处有六条白色的细丝。接近透明。不仔细瞅根本无法注意到。
找到了机关。心里舒坦了下。却立马又想到要不是呢。龙丘日忽然呻吟起來。抱怨堂叔这么慢啊。劲秋看到了白丝。问堂叔是不是不碰着就沒事。堂叔说他不知道呀。要不是这个。怕受伤的人更多。龙丘日按着肩膀。血还是从金钢筋和肉的缝隙中流出。滴在地上。
劲秋“哎”了声。说:“不管那么多了。”他一抬脚。从六根细丝上跨过。却听得牛姑娘一声叫。吓得他腿抖落碰到最上面的一根细丝。另一根金钢筋风驰电掣地从墙中歘地射出來。高度比第一根要矮。所以穿过龙丘日的咯吱窝沒伤到人。虚汗淌了劲秋一脸。“叫什么叫呀。差点把握也搭上了。”
回头才看见前方地面和他们下來的那个洞口爬满了黑虫。知道是黑虫追來了。紧张地问龙丘日是拔还是怎么搞。小拇指粗的金钢筋是固定在墙上的。而且穿过龙丘日的肉后直接插入右边的墙上。要拔掉只有先弄断。堂叔也顾不得管黑虫子。來的时候带的外伤膏药虽然经过许多次的水浸泡。马马虎虎还是凑合能用。
膏药内含薄荷。青乌子等中草药。既能止疼又能止血。堂叔将乳状的药涂于他伤口四周。手子和葛地则在用蜡烛驱赶黑虫。这么细小的虫子假如弄到身上一定就搞不掉。他俩也怕。所以把蜡烛绑在了铲子上。逼退了一处另一处就上來。掉回來又來烧这处。所以总体黑虫还是在慢慢靠近他们。
金钢筋黄金纯度较高。所以用铲子几下一敲打。它便“咯噔”下从中断裂成两半。龙丘日捂着伤口。怎么也不愿意拔掉金钢筋。堂叔叫着他们赶紧撤。劲秋手快。翻开白骨旁的这个大包袱。看见里面是些生锈的盗墓工具。还有蜡烛火折子。几个大竹筒。一些衣服布料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沒时间翻。拎着要拿走。可包袱刚抬起便看见底下竟然窝藏着一摞黑色的虫子。吓得丢下包就跑。
堂叔回头正好看见。突然明白了。这人是被虫子吞噬了血肉。走到这边墓室。周围依然是金光耀眼的黄金砖石。连顶上贴着的都是黄金砖。简单地摆设了几个金佣。其他旁无一物。只是右方靠近前面另一个墓室的地方有块四方形地方颜色不一样。过去看到一张诡异的人脸对着他们笑。堂叔下意识抬头。竟看见上方挂着一颗人头。
堂叔让他们先别过去。自己拿着扁铲往人脸像上砸过去。忽然听到种奇怪的声音。就见一只弯刀不知从何而來。飞着过來。幸得手子反应快功夫好。将弯刀一手接着。惯性带着他身子往左一倾;同时。另一把锃亮的弯刀从右侧飞过來。手子推开龙丘日。伸手接着。龙丘日一捂伤口。血染红了手心。看到手子拿着弯刀。也不好怪他。
手子擦着汗。看他们个个惊心动魄的样子。怪起堂叔。不碰那东西就不需要花这么大劲在这接呀接的。堂叔却说人脸像一是引诱我们这种人的好奇。用手一摸。机关便会开启。不去碰。过了那扇门死得更快。劲秋咽了口唾沫。道:“出去后再不干这行了。玩命呀。”
黑虫潮涌而來。龙丘日只得忍着疼跟着他们跑。前面的墓室中同样是黄金屋。金佣立于两侧目光呆滞。地上却见到了一张黄色的纸。堂叔捡起來认出是奇门的火符。他把火符一攥。骂道:“小兔崽子。真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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