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然和慕容雪美目中满是惊疑,一脸不可置信的望向沈傲。
面对五名先天高阶的武者围攻,她们以为在劫难逃,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却没想到沈傲站出来,随意出手就如同碾死蝼蚁般,将四名先天高阶的武者屠戮殆尽。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沈傲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之前也没显露出多恐怖的身手啊,怎么这般轻松就化解了死局?
就在她们还沉浸在虚幻中,胡震已经上前几步,咚的一声跪在沈傲面前,猛地磕头谢罪:
“沈先生!恕我眼拙,不知道您武道通天,这才冲撞了您,烦请您看在我还有点利用价值的份上,绕我一条狗命...”
“我胡震保证以后死心塌地的为您办事,您指东我绝不往西,做您最忠实的一条狗。”
他一边求饶,一边势大力沉的朝地下磕去,水泥地板上早已满是鲜血,但胡震不敢有丝毫停滞,犹如哈巴狗般匍匐在沈傲脚下。
胡震已经被沈傲吓破了胆,他自认为见惯了生死搏杀的场面,但亲眼目睹沈傲轻松夺去四人的生命后,他再也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
“呵呵,还真是讽刺。”沈傲嗤笑一声,不经意间流露出杀意将胡震吓得浑身颤抖。
胡震见沈傲没有表态,磕头的速度更快了,沉闷的声响犹如死神为他敲响的丧钟。
“我早就说过,你若是能踏实为我做几件事情,炼体丹我自然不会少你,何必做这种自掘坟墓的事情呢?”沈傲轻叹一声。
“沈先生,都怪我被猪油蒙了心...我该死,我赔罪!”
胡震见磕头不奏效,又抡起巴掌朝自己脸上扇去,只为能讨得一条生路。
“不过看在你及时认错,又对我还有些利用价值的份上...”沈傲淡淡道。
胡震心中一喜,就连慕容雪两女都以为沈傲要放他一条生路的时候。
却听沈傲话锋一转:“可以给你个痛快,这世上将主意打到我身上的人,我没理由让他再活在这世间。”
“沈先生你...”胡震万分惊讶,同时抽尽浑身真气,整个人快出一道残影,朝道路右侧的灌木丛掠去。
下一秒,他突然感觉脖子被死死缠住,赫然是沈傲手中玉白色的寒龙骨鞭!
“逃?你逃得了吗?”
寂静的夜晚响起令人牙酸的骨裂声,胡震死命的挣扎了片刻后,人首分离,顿时没了生机。
陈娇然两女嘴巴张得能塞进一颗鸡蛋,惊呼着捂住双眼,不敢多看一眼惨烈的现场。
燕归湖畔,寂静夜路上,残肢断臂散落一路,道路中间沈傲悠然的擦拭掉寒龙骨鞭上的血渍,白净的脸上古井无波,似乎刚刚只是碾死了几只臭虫。
他目光幽幽的落在远处的灌木丛中,其内一名玄衣武者正在拼命狂奔,正是一直藏匿在暗处的胡震同伙。
在神念的覆盖下,那名武者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沈傲的监控。
“似乎是药王殿的人,看来那位林星月女士对我有些想法啊,既然你药王殿先把注意打到我身上了,那就怪不得我了。”
话音落下,一道血红色的符箓从沈傲手中激射而出,悄无声息的打在那名武者的背后。
玄衣武者催动全身真气拼命朝前方掠去,早就被沈傲展现出来的实力吓得肝胆俱裂,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了。
“这家伙这么年轻,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实力?”
他原本是想躲在暗处放哨顺便放冷枪的,结果他还没反应过来,沈傲就已经将五人轻松歼灭。
‘那胡震、王大力哪个不是小有名气的高手,竟然不是那家伙的一合之敌,死相何其凄惨...’
一想到胡震人首分离的死状,玄衣武者脚下的速度就更快了,几个呼吸间就来到慕容府的院墙下,纵身跃起进入一个别院内。
“洪岩,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胡震他们拿到丹方了吗?”
说话的人正是白天气质温婉的林星月。
“星月长老,胡震那小子提供的情报有误,那姓沈的两三下就把五人全杀光了,幸亏我躲在暗处。”洪岩心有余悸道。
“这怎么可能?”林星月秀眉紧蹙,惊疑道:“五人都是先天高阶的实力,便是围攻一位先天巅峰都不在话下,怎么可能死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中?”
“那姓沈的一直在隐藏实力。”洪岩摸了一把额上的冷汗,苦笑道:“胡震和王大力在他手中连一秒都没撑过,我猜他至少是...”
“先天圆满!”
此话一出,林星月脸色顿时沉重了几分,勉强稳住心神问道:
“慕容家的大少爷也才先天高阶,他一介散修,没有势力为他提供海量的修炼资源,怎么可能这么年轻就达到先天圆满?”
“这家伙肉身强度堪称恐怖...”洪岩话刚说一半,突然觉得后背有烈火在炙烤一般,整个人蜷缩在地上,脸色狰狞。
“疼...有什么东西附着在我背上!”
洪岩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伸手向心脏摸去,竟然是一片空洞,几秒钟后便无力栽倒在地上,生机全无。
林星月看着洪岩背上血红色的符箓后,俏脸上一阵煞白,这才明白药王殿招惹到了一位何其恐怖的存在。
“竟然失传百年的焚心符,这沈傲不仅有九品仙丹,手中竟然还有如此珍贵的符箓,难不成他真是某个隐世宗门的传人不成?”
林星月不断地推测沈傲的来历,最后还是长叹一声,秀眉紧蹙。
‘看来大长老还是太心急了,九品仙丹的丹方固然诱人,但得罪了沈傲这种实力强悍,背景不明的武者,显然不是明智的决定。’
......
燕归湖畔,沈傲通过焚心符探查清楚背后的主使,用神念引燃焚心符后,才缓缓地收回神念。
“这焚心符倒是有些用处,也不枉费我在蓬莱岛花大心思炼制。”
“小沈...哦不,我应该称呼你为沈先生,刚刚我不是在做梦吧?”陈娇然惶恐道。
展开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