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姜祖的愧疚
付川给慧灵分析,说然一大师如果生前真是这种表现,很有可能已经不是慧灵的那个师傅,也有可能是慧灵的师傅,也不是大家所认识的那个然一大师了。
慧灵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付川想了想,说道:“没有一个正常人的眼睛会在月圆之夜变成红色,除非是怪物,如果那些小沙弥说的是真话,我想然一大师很有可能还没有死,只是变成了另外一种怪物。”
“你是说了然一大师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吗?”
慧灵点头,脸色已经像冰雪一般了:“对,师傅的尸体已经不见了。”慧灵也不知道然一大师的尸体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他才会来找付川,这种事情大概只有付川能够找出答案。
付川撇了撇嘴巴,然后说道:“师傅的尸体到底去哪里了?”
“没有见过吗?”付川问道,慧灵告诉付川,死前见过的,只是放进棺材后,没有两天尸体就已经不见了。
“那当时有没有发生不寻常的事情。”付川问道,慧灵想了想,随后说道:“小沙弥说没有什么异常,还是跟平时一样,我问过他们,那夜是不是也是一个满月之夜,小沙弥也记不清楚了。”
付川说道:“如果你没有询问错误,我想你师父都是在月圆之夜发狂,那就是那晚晴儿也一定是看见了些什么,如果是你师父杀了晴儿,我想晴儿一定是看见了你师傅的真面目。”
“真面目?”慧灵看向了付川,“什么真面目,我觉得师父只是生病了。”付川骂道:“天真,你还真以为有那么多红眼病啊。”
付川现在才想起一种怪兽,那就是狼神:“有一种狼神,就是月圆之夜发狂的。”
“狼神?”慧灵连连摇头,说道:“你以为外国电影啊。”
“不是外国电影中的那种狼人,我不是告诉过你,国外的吸血鬼是从中国传过去的,那国外的狼人,肯定也是从中国传过去的,中国的那些悠久历史,是你想象不到的,太神秘了。”付川不由得感慨一番,随后才告诉了慧灵,付川告诉慧灵,他说道:“传说古代有一种神兽,叫作狼神,狼身,要是没有满月时跟一般正常的人类没有区别,只有在满月时才会狂性大发,中国古代黄河以西的文明推崇这种狼神,将他们视为神明,但是在我眼中不过就是一群跟僵尸一样带有很强传染力的怪物而已。”
“你是说师傅是狼神,还是被狼神感染了。”慧灵问道,付川说两种可能都有,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等他去寺庙中才能弄清楚。
慧灵走后,付川又将自己关进了书房中,狼神?付川得翻翻资料了,不然还真是不好下结论,不过以慧灵口述的那种情况来看,然一大师是狼神**不离十。
不过付川知道,不要看那种怪物的名字里有个神,它可是没有做过一件神应该做的事情,书籍上记载,狼神是战争,死亡的代名词,只要它一出现,伴随而来的就是血腥的屠杀,还有无边无际的死亡。
十天了,付川都一直都没有找到三井博雅,应该找的地方,他都没有找到,就是不知道三井博雅现在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花子那边也没有找到,她几乎发动了手上所有的鬼魂去城市的每个角落寻找三井博雅,可是就是没有办法找到三井博雅的踪迹。
花子看着付川,“垂头丧气可不是你的风格。”花子倒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付川,失望,又颓废。
付川哼了一声,对花子说道:“找不到晚上就继续出去找,他能跑到哪里去,地下水道找了吗?”
花子点头,“就是死角都找了,就是找不到,他就像是从这个城市消失了一样,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三井博雅逃跑的,不然我都会认为他是被当时的烈焰之火给烧死了。”
“坏人贻害千年,他没有那么容易死的。”付川要亲手收服三井博雅,不能让他那么容易就死了。
花子有一件事情很奇怪,便问道:“大厦里不是有一个那么厉害的人在,为什么你不去请他帮忙,他上次都帮你将嘉禾大厦清扫干净了,而且还救了我。”
付川苦笑道:“他比较喜欢美女,不如你去。”
花子白了付川一眼,然后说道:“要是我能靠近他,我会去的。”花子告诉付川,她好像没有办法靠近姜祖,当然,花子现在还不知道姜祖的身份,只知道姜祖很厉害就对了。
“无法靠近他?”付川问道:“为什么?”
“不知道,反正就是没有办法靠近他,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来这里,就算是我在房里我都你能够感觉到头晕目眩,身体中似乎有血液在流动,而那些血液好像要朝身体中喷出去,寻找它们真正的主人。”花子说道。
付川觉得这种事情个呢不能不可能发生,“你的身体里面是没有血液的,虽然我觉得他给你喝得血有法力,可是你的身体里根本就不可能会有血液在流动。”
花子也知道她是一只鬼,身体里面根本什么东西都没有,姜祖的血之余她只是救命的药,但是绝对不会存在于花子的身体中。
“喝血我会上瘾的。”花子哑着声音说道,付川早就已经知道花子喝血已经上瘾了,所以已经准备在地下血庄买的血袋,他给了花子一袋,花了很多钱,他只求这件事情早点解决,然后将花子送走。
姜祖是僵尸之祖,他的血就是加强了十倍的吗~啡,没有谁能够抵抗的了,就算是花子这样的怨灵也抵抗不了,有血喝的花子就精神百倍,没有血喝的花子,就会发狂,所以平时里,付川出去后,他都将花子藏在密室中。
付川必须一件件的事情解决好,先解决花子的,付川要去求李宝宝将七彩石项链借出来用一下,因为付川答应过花子会给她一个转世投胎的机会,而怨灵因为是由怨气而生的,所以必须先将身体内的怨气剔除,才能转世,不然就算是转世了也是一个恶胎。
付川以前处理过一单生意,那件事情大概就是一个女孩因为流产精神恍惚后背送到了精神病院中,可是每隔一段时间,这个女孩子就会怀孕,相隔不会超过一个月,也就是说这个女孩子一个月就会怀孕一次,而每次生下来的都是一个死胎,因为事情诡异,所以医院请了付川去调查。
后来经过付川调查,原来才知道是一个十世恶鬼在作怪,恶鬼投胎十世都因自己戾气太重而胎死腹中,怨气越来越重,那次是他最后一次投胎的机会,没有想到被女人弄掉了,恶鬼便附身在女人身上,每个月让其怀孕,生产一次。
花子身上仍然有那种戾气,要是想投胎后安然降生,就只能将身上的戾气消除才能保她以后顺利降生。
付川是厚着脸皮去找李宝宝的,他也不知道李宝宝会不会借给他,不过总是要试试的。
付川去时,就猜到姜祖一定也在那里,付川好不容易进门后,问姜祖:“医院真清闲啊。”
姜祖是看了付川一眼,然后说道:“医院是我的,自然我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啊。”
付川忘记了这个玩意,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而且据说这大半个城市都是属于他的,他名下有很多的产业,还有地皮,比付家有钱多了,对李宝宝更是一掷千金。
付川对李宝宝说自己想要借七彩项链,李宝宝直接就火了,她问付川:“我为什么要借给你!”
“就借一下,用完就还你!”付川知道事情没有那么容易,所以只能这样对李宝宝保证,可是李宝宝就是不借,她说道:“付川,你给我一个非将项链借给你的理由,给不出,我就是不借,难道你还敢在我芙蓉大厦内明抢吗?”
付川说道:“是,我是不敢明抢,可是那个白色的天珠是我付家的,你总该还我啊。”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付家,你付家还有这样东西,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
两人吵着吵又像是在斗嘴一样,连一旁的姜祖都觉得很好笑,他想要做和事老,可是李宝宝却还是不借,李宝宝心中无比委屈,上次为了借什么东西给了她一巴掌,这次为了借项链又对她大小声,李宝宝真是绝望了,“付川,你说什么?”
李宝宝气得全身发抖,她指着付川说道:“我就是毁了它,也不会借给你去救那个女鬼!”李宝宝心里绝望伤心,自己怎么就连一个小丫头片子都比不过,付川对一只小女孩鬼都比对她还要好。
姜祖一直在旁边看着,他知道付川来这是做什么的,其实看着李宝宝那么伤心,他带可以帮付川一个忙,只可惜,他虽然是僵尸之祖,可是体内都是大阴之气,是没有办法帮花子消除戾气的。
姜祖上前,他站在李宝宝的面前,隔绝了李宝宝与付川的距离,他对李宝宝说道:“你跟他是师兄妹,唇亡齿寒,这件事情如何不解决,你看一你师兄的性格,他还不老是上来烦你啊。”
付川看着姜祖的背影,这话让他恨得牙痒痒,可是他也知道姜祖这是再帮他的忙,姜祖继续说道:“不如借给他吧,你不是老是说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话吗,宝宝,你是一个善良的姑娘,你也应该知道,你师兄并不是拿着项链去做坏事的。”
李宝宝点点头,然后说道:“我知道。”然后她就将项链给了付川,然后她卡在讷河付川,警告道:“不许弄坏了。”
付川接过项链就走了,第二天是按约定将项链送上了楼来,付川上楼来时,正巧碰上了刚要下楼的姜祖。
付川有一件事情弄不明白,他拦住姜祖,问道:“为什么昨天要帮我?”付川讲的是借项链的事情。
姜祖笑了笑,然后说道:“我不是帮你,更加不是帮你屋子里的那只女鬼,只是不想宝宝看着你生气,项链本就是我送给宝宝的,所以宝宝有如何处理项链的权利,其实她不借给你,你也没有什么话说,可是我知道你这人有多无赖,所以不想你一直去缠着宝宝,不想宝宝见到你一次就生气一次。”
付川知道姜祖会这样说,他问姜祖为什么对宝宝这么上心,不会是对宝宝有什么其他企图吧。
姜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付川,然后说道:“就算是有什么企图,你好像也没有资格过问吧,你是宝宝的什么人,你觉得你有资格来管我们之间的事情吗?”
“你二十年前去学校看过宝宝,你到底跟李家有什么秘密,你为什么这么看重宝宝,为什么对宝宝这么好。”付川觉得姜祖对宝宝的娇惯已经到了一种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付川并没有往其他方面想,姜祖却说道:“你不是罪喜欢查真相吗,自己去查吧。”
付川看着姜祖,眼神中有火光冒出,他说道:“我是不会让你伤害宝宝的,不管你有什么目的。”
姜祖也看向了付川,他觉得有些事情,付川只知道了一点而已,“付川,最没资格在我面前说这话的就是你,你就是一个胆小鬼。”
“宝宝对你说我什么了。”
“你既然胆小害怕别人说吗?”姜祖承认就是李宝宝将付川的事情告诉他的,每天都在控诉付川对她的不好。
其实李宝宝虽然嘴上那样说,可是他知道,这也算是一种爱的表现吧。
“付川,你为什么不能许宝宝一个未来,既然你不能许她一个未来,那你为什么要阻止别人给她幸福。”姜祖问道。
付川有些招架不住,“就算是有人来给她一个幸福,也不会是你。”
付川说道:“你是僵尸,她是人,人和僵尸是不能结合,我是胆小,可是你也没有资格许她一个未来,你还有什么脸来说我胆小。”
“你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姜祖笑看着付川,似挑衅一般的说道:“那我就试给你看看,看我能不能给宝宝一个未来。”
“你说什么!”付川上前去要打姜祖,可是姜祖往后一退,付川就摔了一个踉跄,姜祖笑道:“付川,看看你是什么样子,如果不是顶中付家继承人的帽子,你觉得你走在大街上跟外面那些乞丐有什么区别吗?”
付川坐在地上,听着姜祖的话,他觉得姜祖说的没有错,连自己喜欢的女人,他都不敢娶回家,他活该如此狼狈。
“付川,既然给不了她一个未来,就放手给其他人机会,宝宝是一个号姑娘,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别人,你真以为宝宝没有要吗,之所以她身边没有男人,只是因为她为你拒绝了那些人。”姜祖将话说出来了,付川抬起头看向他,姜祖继续说道:“宝宝为你牺牲了很多,而你又为他做过什么!”
“你除了对她发脾气,还动手打她外,你到底对她做过什么事情,任何一件能让她高兴的事情。”
姜祖的话就像是刀一样的割在了付川的心上,他知道自己一直都对不起李宝宝。
可是付川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对李宝宝,付川对李宝宝是不一样的,他觉得李宝宝应该感觉得出来,他想要李宝宝,想要李宝宝做自己妻子,可是付川也是一个怕死的人,他真的不想在洞房当晚就让李宝宝成为寡妇,这样才是真的害了宝宝。
“你懂什么!”付川这时是从地上坐了起来,然后看着姜祖,他说道:“你懂什么是感情吗,你懂什么血液是热的吗,你是一个冷血怪物,就算是吸再多的血液也没有办法让你明白,感情这种东西。”
“我是对她不好,可是我爱她,我可以为她去死!”
“好,你能为她去死,那你为什么不能娶她,就算是就在东方当晚就死了,你敢吗?”
付川哼了一声,说道:“如果我这么不负责任的就娶了她,然后死了,才是真的害了她!”
“我不能让她刚结婚就成为一个寡妇!”
这就是付川一直以来害怕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有付川那么爱李宝宝,不说不代表不爱。
付川看着姜祖:“她第一次洗澡都是跟我一起洗的,我们从小就连睡觉都睡在一起,你说我不爱他?”
付川笑道:“你懂什么!”
姜祖看着付川,觉得付川现在说的话才是将自己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既然爱,为什么不敢娶,你觉得宝宝是那种知道你有事,就会不管你的人吗?”
“她不是!”付川立刻出口否认,李宝宝是怎么样的个人,付川最清楚地,李宝宝不是那种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女人,“我不能害了她!”
付川无法想象当他死后,没有人陪着李宝宝,她该怎么办,所以付川希望如果在他死后,有一个人能陪着李宝宝,那个丫头是最喜欢热闹的,也许她还能有两个自己的孩子,这样不就是更加的热闹了。
付川的目光中有了水汽,他看着前方,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就算不是因为付家的诅咒,我也不能娶她。”
“做我们这行的,谁知道明天的事情,也许今天我还活着,而明天就已经下到地府去了,你以为我不想打破诅咒吗,我试过,可是没有办法,诅咒就在我身上,我没有办法打破这个诅咒,我甚至不知道这个诅咒是从何而来的。”
付川说的悸动伤感,姜祖听着都觉得付川可怜了,“我可以帮你。”
“你帮我?”付川摇头,说道:“不敢劳动大驾,就算你是僵尸之祖,我想你也没有办法帮我的。”这时,付川将自己的手臂伸了出来,他将自己手臂上的一个红色的似胎记梅花般的印记给姜祖看,“就是这个,天地间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将这个印记给消除。”
姜祖不信,他上前一步,抓住了付川的手,他的力量在组建的传给付川,他以为可以,可以利用自己的力量来帮付川将这个印记消除,可是就在他的力量要传到手臂上时,忽然力量倒流,全部回到了他的身体中。
姜祖被自己的力量震得退后了两步,他的手从付川的手臂上垂下,他看着付川的那个印记,“这个印记!”
姜祖似乎知道了这个印记是谁给付家下的这个千年诅咒,付川冷笑道:“看吧,就算你是犼,也没有办法让这个印记消失的,这就是我的命运,就是不想让我害了别人,给我的诅咒。”
付川从小就有这个诅咒,其实付川这一代,付家有很多男丁,可是偏偏印记却长在了付川的手臂上,用家中长辈的话就是付川是上天选择的。
付川讨厌这种称谓,现在也越来越讨厌这个印记,他甚至想过剁掉自己的手,十年前,就在付川想要剁掉自己的手时,刀还没有落在手臂上,刀就融化成了铁水。
是老天爷根本不给付川这个机会,或者不如说是,就算是付川将自己的手剁掉了,它也会重新长到付川的身上其他任何一个部位的。
姜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强大的诅咒,他看着付川,“你们付家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姜祖心中似乎是明白一点什么,他往向了天空,说道:“付家跟这件事情又有什么关系!你要如此恶毒!”
付川听着姜祖这话,似乎有点料,他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是谁给我付家下的这个诅咒!”
“我知道你一定知道的,告诉我!”付川大声地问道。
“是,我知道!”姜祖说道,可是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对付川说起,这个诅咒与她有关也与姜祖有关,姜祖愧疚的看了付川一眼。
“我也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跟你讲起,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我也会想办法帮你将付家的这个诅咒给解开的。”
“这是我的责任。”
姜祖的话让付川更加的不明白了,付川拦住了姜祖要离开的步伐,他问道:“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定知道些什么。”
姜祖点头,并不隐瞒付川自己知道其中的事情,可是现在也不是姜祖告诉他的时候,“现在我不会告诉你,等以后有机会时,我会全部告诉你的。”
付川不放姜祖离开,“今天你不把话说明白,我是不会让你走的!”付川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他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让姜祖离开的,可是就在他拦住姜祖想要继续说话时,姜祖已经消失不见了,付川看着姜祖从自己眼前消失,他那眼神充满了愧疚,姜祖竟然愧疚的看着自己,付川根本不敢想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付川也很确定的知道了姜祖跟付家的诅咒一定有关系。
付川看着姜祖消失,他知道,姜祖一定知道付家这个诅咒的事情,可是姜祖不说,付川也拿他没有办法。
付川看着这个跟着自己二十几年的印记,他忽然觉得特别的碍眼,这个印记几乎毁掉了他跟李宝宝之间的感情,也几乎要毁掉了他的勇气。
付川靠在墙边,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了,一边是付家千年的诅咒,一边是自己爱的人,看着就要远离自己了,付川的心中五味杂陈。
脚随心动,付川重新走回到了芙蓉观门外,他敲开了门,是李宝宝开的门,付川看着李宝宝。
李宝宝一样是没有好奇的问道:“东西都还了,你还里干什么。”
付川一把就将李宝宝给抱进了怀中,他说道:“宝宝,再等等我吧,不要去其他人那里,等等我。”
李宝宝不知道付川是怎么了,是中邪了吗?
“吃错药了吧。”
天山之巅,雪洞——
姜祖走进雪洞中,带着一身的积雪,雪洞里面四季如春,还有温泉的水流出,墙壁上有一副穿着白色长裙女人的画像。
姜祖的眼中充满了迷恋,他走近笔画,手伸出摸着上面的那个女人,“这么多年了,不知道你心中的怨气是否已经消散了,我以为已经消散了不少,可是今天我才知道,以前发生的事情,你还是没有忘记,甚至迁怒到了其他人身上。”
“他们是无辜的,为什么要迁怒他们。”
姜祖收回手,“我知道错了,可是你却已经不会原谅我了。”
“如果还有从来的机会,我不会伤害你的。”
姜祖话让人听不懂,也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只有他知道壁画上的女人是谁,也只有他知道付家那千年的诅咒是从何而来的。
付川回到家后,看见三羊在摆弄手中的一支枪,那支枪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像是战争年代的东西。
“师傅,你回来了。”三羊说道。
付川问道:“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三羊告诉付川是上次他去搜查三井博雅的别墅时看见的,觉得枪不错,想到邢承天喜欢收集这些古董东西,就从别墅里拿了出来,准备擦干净的送给邢承天去。
付川看着枪,问道:“你说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三羊说道:“是在三井博雅的别墅里。”
三井博雅的别墅里?付川敲了敲脑袋,“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哪里都找过了,就是忘记了别墅里。”那里可是一个藏身的好地方。
别墅,别墅,付川终于想到了三井博雅很有可能藏身在他的那幢别墅里,据三羊回忆,那幢别墅修建在山腰上,地方很隐蔽,房子隐藏在参天大树之中,如果不知道路线的人,根本无法清楚的找到别墅的所在。
付川得让花子先去找找,才能知道三井博雅是不是在那里。
花子问付川:“你肯定他会在别墅里吗?”
付川说道:“**不离十,不过你去时不用进去别墅里,我会给你开天眼,你只需要站在别墅外面,看看别墅外面是什么情况,僵尸跟你们一样都是集齐了天地怨气而生,所以只要有他们在的地方,都会被一层黑色的怨气所覆盖,平凡人的肉眼是看不出来的只有开了天眼才能看见。”
说罢,付川将两片用白色的纸张制作而成的假柚子叶,放在了烟灰缸中,烧尽后,那两片假的柚子叶便到了付川手中成为了两片绿色的叶子。
付川将两片柚子叶给花子开了天眼,花子离开时,付川再次叮嘱它,“切记看清楚别墅外的黑气浓不浓重,如果浓重,我怕三井博雅已经恢复了,如果不浓重,你也不能恋战,立刻回来通知我,我准备好东西去杀他,决定不能让他在出来害人了。”
花子点头离去,三羊也想去,可是付川没有让三羊去,另外有事情交代给三羊做,付川让三羊去书房将半屋子的书籍中有关付李两家有记载的书都找出来。
姜祖既然不想告诉付川他知道的事情,付川就决心自己找,他不嫌找不出来,付家的藏书大多是从千年前就收藏下来的,付川觉得像是大海捞针,可是总还是有了一个希望,而且付川就不信付家那么多的书中连一点这件事情的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付川知道姜祖一定知道好多事情,可是就是不想告诉自己,或者有什么隐瞒着自己,姜祖既然不说,付川知道自己也逼不了他说出来,所以就只能自己找答案,然后在串联起答案去质问姜祖。
可是付川一想,为什么姜祖会对付川充满了愧疚呢,付川想大概姜祖以前做过对不起付家的事情吧。
三羊花了半天来整理,付川吃完晚饭后就进了书房中,三羊整理出来的东西整整有几大堆,够付川看上几天几夜的了。
付川想还是应该从付家先祖的事迹集开始看起来,付川找到付家先祖第一次有文字的记载起应该是在两千年前的商周时代,那时的付家刚有文字记载,上面些着付家那时只是跟着鬼谷子学习的小虾米一只。
里面并没有什么有用的记载,继续翻阅,付川觉得付家第十二代有一个女继承人有点意思,原来付家曾经出现过两个女继承人,一个距今两千多年,一个距今八百多年。
这个女继承人也不能用继承人来形容,她更像是那种半路夭折并没有坐上付家掌门人位置的。
书中记载这个女人当初放弃了付家的一切,毅然嫁给了一个与付家有仇怨的贵族,成为了一位王的夫人。
那就是王妃了?付川觉得好扯,不过付家中竟然还出现过这样的一号人物,付川继续看着,书中记载,那时王朝要肃清那些妖言惑众之人,付家就是首要要清理的对象,以至于后来付家为了避世躲进了深山中,可是那些王朝的铁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而那位带头清剿付家人的统领大人就是女继承人的丈夫,那位王。
付川不知道那位女继承人在看见自己的丈夫清剿自己的家人时是什么心境,可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位女继承人在她丈夫的眼中并不重要,因为书中记载她的丈夫骗她所处付家人的藏身之地后便将她也关了起来,付家人在那场战役中几乎死绝,好在后来情况好转,付家人才慢慢的再次兴旺了起来。
至于那位女继承人的结局,书中只有寥寥几笔的记载,有两个结局,一个是这位女继承人废除自己的武功后与死去的付家人一起死去了,一种是她的丈夫将她关了起来,最后生死不明,不管是不是生死不明,付川想两千多年过去了,也应该死去了。
继续看下去也不知道要看到什么时候,付川想休息一下,抬眼准备起身去倒杯水,就看见了花子回来站在了他的面前,“回来了?怎么样,看到了什么。”
花子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她说道:“半座山都被黑气笼罩着。”
整座半山都被笼罩着黑气,付川想不明白:“为很么不过几天时间,三井博雅的怨气就已经这么重了。”看来不好对付了。
花子说道:“只有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
花子说道也许三井博雅在受伤后,就已经在吸食冤鬼的怨气来治疗自己了,以毒攻毒,增强力量。
付川想也许有这个可能,而且那时嘉禾大厦中那么多冤鬼,三井博雅这么做也说的过去,付川说道:“明天就去找他。”
“找到他后就消灭他!”
花子说道:“就怕到时不好对付。”付川摇头,他胸有成竹的说道:“三井博雅虽然也是厉害,可是终究只是一只不成气候的僵尸。”与三井博雅交手过一次后,付川现在已经是非常有信心了,僵尸终究还是僵尸,付家的人就是他们的克星。
姜祖坐在雪洞中任然未离开,看着墙壁上的女人画像,他回想起这么千百万年来,他在这个世间到底学会了什么。
他是一只犼,从出现在这个荒芜的地方到这个地方逐渐有了人后,他一直很向往让你的那种生活状态。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努力的学习人的生活方式,也一直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人,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变换着生活方式学习者人类的生活方式。
姜祖知道自己还没有学会,因为他始终都还不是一个人。
一道白光闪过,她出现了,以一种让姜祖双眼灼痛的形式出现了,在姜祖的梦境中,她依然是那个造物主。
她说:“我迟早都会回来的。”
姜祖知道她迟早都会回来:“我知道你迟早都会回来,但是绝对不是现在。”姜祖身体外逐渐笼罩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然后他将这个女人重新的力量反射了回去。
这个女人是他封印的,这个封印千年来不曾被打破,可是姜祖知道,封印迟早都是会被打破的。
她说:“当我回归之日,就是我复仇之时,我不会放过他们的,别以为七彩石可以救得了他们。”
姜祖看着她,“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死能消除你的怨恨,杀了我。”
李宝宝总觉得心脏好像被什么刺痛了一般,一晚上都在做恶梦,被惊醒后又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清晨醒来,瓶儿做好了早餐给她端进去,“这几天你胃口都不是很好,今天怎么样了。”瓶儿看见李宝宝脸色不是很好,便问道。
“还好,可能是没有睡好吧。”李宝宝说道。
瓶儿与李宝宝说起了关于一打清早付川就带三羊离开了的事情,李宝宝不想听,就在这个时候胡莉静来了。
“阿姨,你快请进来。”李宝宝对胡莉静是非常有礼貌的,胡莉静进来后便对李宝宝说道:“瓶儿说你最近身体不好,我就来看看你。”
胡莉静心事重重的样子,看着李宝宝又觉得自己该不该讲,所以很多时候她又不敢问出来。
“好多了,阿姨让你担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胡莉静看着李宝宝,越发觉得她跟姜祖那个人很像,虽然两人看起来年纪相当,可是有些事情胡莉静也明白,生在李付这样的家中,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宝宝啊,阿姨问你一件事情。”
“阿姨,你问吧。”
胡莉静问道:“宝宝,你可还对你的父亲有什么印象吗?”李宝宝摇头,说道:“没什么印象了,我出生时,家父就已经去世了。”
胡莉静知道,可是看着李宝宝还有姜祖,是越看越像啊,可是胡莉静想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阿姨怎么突然想要问这件事情了。”李宝宝问道。
胡莉静也不能说出自己心中的真是想法,所以就只能撒谎说道:“这块到清明了吧,我看你要不要去给你父母扫墓,我们那边也要准备了,看要不要帮你一起准备。”
李宝宝从出生后就是由姑姑带大的,家中人都告诉她,她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父亲死了,母亲也在生下她后难产而死了,所以李宝宝并不知道她父母的忌日,也不知道他们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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