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也是妈咪打来的。”
霍昊阳也有几分的诧异,母亲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做什么?
两个人各自接听电话。
听完电话之后,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着:“不悔(妍妍),妈咪叫我们回霍家吃饭。”
音落,两个人都失笑起来,笑过之后才发现了问题。
“回霍家?我妈咪回来了?”慕容妍更显诧异了。
以父亲喜欢独占母亲的霸道性来看,此番二度蜜月没有蜜上一年半载是不会回来的,现在不过才几天时间,怎么就回来了?
难道是父母亲二度蜜月发生了什么意外,所以提前回来?
想到这里,慕容妍有点心急了,急急地对霍昊阳说道;“不悔,我们马上回霍家。”
霍昊阳点头,吩咐着保镖:“金麒麟花园,霍家别墅。”
保镖应了一声,便在一个十字路口调转了车头,往金麒麟花园开去。
很快地,两个人回到了霍家。
看到两个人是一起回来的,霍东燕笑得欢了,这样证明了她的儿子追妍妍有了结果。看,她的儿子表现得多亲密呀,拉着妍妍的手,眼神随时都可以捕捉到对妍妍的宠溺。
呵呵,她赢了,把大嫂最喜欢的妍妍夺了过来当她的儿媳妇!
霍东燕别提有多么高兴了。
“爸,妈咪,你们没事吧?”慕容妍看到迎出来的霍东燕,只是打了一声招呼,还没有意识到什么,而是快步而入,走进大厅里,看到父母完好无损地坐在沙发上,正和干爹干妈说着话,她才放下心来。
“妈咪,你们怎么这般快就回来了,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们遇到了什么麻烦呢。”慕容妍在林小娟和蓝若希身边坐下,挽住了林小娟的手臂,嗔怪着说。
“担心你所以就回来了。”林小娟笑着。
“我都长大了,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在父母的眼里,孩子永远都是孩子。”林小娟呵呵地笑着,把女儿的手自手臂上拉下来,“妍妍,你没有发现谁回来了吗?”
“谁呀,哦,东燕姑姑!”慕容妍此刻才回过神来,立即欢笑着站起来就迎向了才走回来的霍东燕,霍东燕故意沉下了脸,嗔着:“妍妍丫头呀,这个时候才记起姑姑了。”
慕容妍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她刚才也打了招呼,就是没有反应过来嘛。
霍昊阳看到父母只是沉稳地叫了一声,没有多说话。
两个人回来了,霍昊天也回来了,于是大家转进了餐厅吃饭去了。
长辈们谁都没有告诉霍昊阳和慕容妍,他们在准备着他们的婚事了。
午后。
豪庭花园。
倪雪儿醒了。
但她宁愿自己没有醒。
因为醒来了,她就要面对无情的宫亦。
她宁愿自己死了。
她躺在一间装修得华丽而宽敞的大房间里,撞伤的头部被医生用包纱布包了起来,两名女护士守在她的床边,看到她醒了过来,两名护士明显松了一口气。
她的一边手输着点滴。
可以看出在她昏倒后,宫亦请了其他医生回来抢救她。
但他就是不把她送到医院里,大概是怕人多口杂,揭露他无情的一面吧。
雪儿无力地合上了眼,头痛,也晕。
不死的后果,便是生不如死。
没有输液的手摸了摸她的肚子,一旁站着的护士马上意会地告诉了她:“放心吧,孩子还在。”
雪儿的心才略略地放了下来,她还真怕宫亦会无情地趁她失去意识时强行拿掉她的孩子呢。
闭目养神了一会儿,雪儿发觉房里很安静了,两名护士的气息都闻不到了。
她微微地睁开双眼,就看到了宫亦正坐在床沿上,用着心疼的眼神看着她。
“雪儿。”宫亦看到她醒来,轻柔地叫了一声,伸出大手爱怜地抚着她的脸,低哑地说着:“你怎么那般的傻呀,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办?”
雪儿挥开了他的大手,别开了脸,不想理他,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有脸说出这种话来,如果她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明知道孩子是他的,他还要逼她拿掉孩子。如果他真的重视她,她早就哀求过他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因为宫磊也是无辜的,他母亲害到宫夫人自杀身亡时,宫磊还没有出生呢,那些事情宫磊都没有参与,宫亦实在没有必要这样恨下去。
难道宫磊死了,宫亦就真的开心了?
不,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她把他的不快乐都看在了眼里,就算他真的把宫磊整死了,他也不会真正开心的。
“雪儿,对不起。”
宫亦低哑地说着,话里满是嫌意。
雪儿还是不理他。
他看着雪儿,沉默了一会儿,半响,他用着痛苦的语气说着:“雪儿,你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想你肯定能体会得到一个孩子七岁的时候,母亲死了,父亲再娶,后母对他表面慈爱,背后阴毒,那是怎样的一种滋味?我妈死的那天,我叫我妈,她没有回答我,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她死的时候,我爸还在那个女人的怀里快活着……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过神来的,也不知道当时的慌乱该怎么去形容……”
宫亦低沉夹着痛苦的声音,随着他的诉说,让雪儿的心忍不住揪了起来。
她能体会得到失去母爱的痛苦滋味。
她的人生也是不快乐的。在她遇到宫亦之前,她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躲避色狼的狼爪,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拆骨入腹。那种日子,让她觉得活着都没有意思了。
遇上了宫亦,宫亦给她安定的生活,吃得好,住得好,穿得好,让她体会到了什么是公主生活。宫亦除了这一次对她如此无情之外,平时对她都是极好的,她也从感恩发展成了爱,她怕他,但她更爱他,她觉得宫亦就是她的生命,没有了宫亦,她可能活不下去了。
她不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她是一个软弱无能的女人,遇事只知道逃跑,只知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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