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祸1

嫁祸(1)

“倾城小姐,我家公子在这里。”小厮领着凤倾城走上亭子,亭子里生了热热的火炉,凤倾城进去后就舒服地微微闭了想眼睛。

再抬起眸子看着一身淡蓝衣袍,俊美不凡的纳兰云若。

他的眼睛明亮轻盈,让人看着情不自禁就生出许多好感,暗中温存是每个女子看得到却得不到的**。

难怪,在京都,喜欢纳兰云若的女子,比喜欢夜谨的还多。

夜谨只可远观,而纳兰云若总给人一种,再努力一把,他就是我的了,这种错觉。

其实,凤倾城觉得不然,夜谨看似神秘,性子却直接得多,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根本不屑于同你废话。

而纳兰云若则是,他同你言笑嫣嫣的时候,心里却可能厌恶你到几点,给你个笼子,你还要欢天喜地地跳下去。

不过,她却不怕,从上一世开始,她就知道,纳兰哥哥是真心对她好的。

“纳兰哥哥,好久不见。”凤倾城笑盈盈地坐在了纳兰云若的对面,纳兰云若深思的目光扫过凤倾城的脸,“我还以为,你应该有很多事情要质问我呢。”

凤倾城淡淡一笑:“你说提亲的事情么?”

“是,这并不是父母的意思,是我的意思。”纳兰云若静静地看着凤倾城,目光认真,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到哪怕一丝犹豫。

然而凤倾城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她沉静一笑:“倾城要因此感谢纳兰哥哥,正是因为您的加入,才使得龙宸忌惮,并不敢随意动作。”

纳兰云若道:“我求亲,你就是想这个?没有别的感觉么?”

凤倾芙微微一笑:“这世界上,我早认定了一个人,今生今世也不能改变的了。”

纳兰云若叹了口气,自嘲又潇洒地一笑:“是啊,我果真是晚了一步。”

凤倾城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向纳兰云若,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什么你值得最好的,她知道都不必说,聪明如纳兰云若,他若是安慰人,能说出的话,比这漂亮千百倍。

更因为骄傲如纳兰云若,若是这么说了,反而是对他的侮辱。

“你的女儿,嫁给我家儿子吧。”纳兰云若指节轻扣桌面,轻声道。

他终究是不甘,既然得不到凤倾城,这世界上唯有一个凤倾城,那么,他的儿子必须得到!!

凤倾城也不矫情:“一言为定。”

纳兰云若取出一枚玉佩:“这是给未来儿媳妇的信物。”

凤倾城拔下头上的镶嵌金刚钻的宝石簪子,用手帕包了推给纳兰云若:“你怎么知道我生的是女儿?”

那一瞬间,纳兰云若的脸黑了一下:“夜谨说的,他说他要生女儿!!”

说这话的时候,纳兰云若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最近夜谨尾巴都翘上天了,每天得意洋洋的跟他们说这些,好想把那厮的嘴巴缝起来!!

凤倾城对此也很无语,那家伙——根本是故意炫耀,顺便将她身上盖上他的所有物的标志。

纳兰云若冷哼了一声,有女儿又如何,我让你宠爱到骨子里的孩子,最后还是要进我的家门。

露出一个狐狸般的笑容,纳兰云若这才又让人送了一个盒子:“这里是千年人参,你大病初愈,要好生调养才是。”

凤倾城谢过,两个人又开心地聊了起来,从诗词歌赋到如今的战局,知道华灯初上,两人的兴致却越来越高,知道一个杀气腾腾的身影出现在桌子边。

夜谨不满地用手肘撑着桌子,一脸嫌弃地看着纳兰云若:“小狐狸,你可以走了,我家娘子还有事。”

凤倾城在桌子下狠狠踢了夜谨一脚,纳兰云若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看着凤倾城道:“倾城,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记得你的承诺,说完似乎不经意般露出凤倾城送的那个簪子,这才满意地踏着方步离开。”

等纳兰云若一消失,下一刻,夜谨就生气地将人一把拽到自己的腿上,竖着眉头质问:“他刚才拿走的是什么?可恶,你今天不说清楚,我不饶你!!”

凤倾城没好气地道:“能有什么?拿走了你的第一个女儿呗!!”

“什么?”夜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凤倾城就给她看那个玉佩,又将订娃娃亲的事情说了一遍。

夜谨猛然就拍了桌子:“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女儿我也有份的,凭什么我宠在手心里的孩子,要给那只狐狸!!”

凤倾城皱皱眉头,赌气道:“他只说跟我的女儿订婚,又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不能跟别的男人生么?”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夜谨妒火中烧,手下就不老实地直往凤倾城的咯吱窝里挠。

凤倾城笑得简直要喘不过气来,一个劲儿地求饶:“大人,夜谨大人,呵呵呵——放开我,你够了——哇——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饶命——呵呵呵——你混蛋!!”

将凤倾城折腾得娇喘吁吁,夜谨才收手,看着凤倾城眼眶也红了,里面布满晶莹的泪水,他心里猛然一动:“你知道错了吗?下次再敢——再敢——”

看着这样美好的景色,他忽然忘记了自己之前要说什么或者为什么要教训凤倾城。

夜谨的眼睛有些直,然后就感觉一股强大的热流猛然从小腹往下串。

夜谨吓了一大跳,忙松开凤倾城站起来。

眼神古怪地看着凤倾城,犹豫了下,搂着亲了亲。

夜谨倒吸一口凉气,而那个笨蛋却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让他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什么特别无耻的事情一般,多自己喜欢的女孩儿,动了情,有什么错?

感觉身体十分的难耐,夜谨在心里低咒了一声,不行,不能吓着这小丫头。

他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现在,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凤倾城狐疑地看着夜谨,咦?大冷的天,他怎么一脑门的汗。凤倾城刚才明明还有点气夜谨欺负她的,此刻却都忘记了,伸手给他擦汗:“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闻到那女儿的体香,夜谨的手猛然握紧了桌面:“我没事,笨蛋,你自己才有事呢,”说完,他忍不住意犹未尽地捏捏她的腰,“瘦成这样,该多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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